延深没话。 低头看向楚辞。 那薄唇落在楚辞的发丝上。 好似在安抚。 但又好似心思重重。 “我把老夫人彻底得罪透了。”楚辞扁嘴。 那声音也不是委屈。 就只是阐述一个事实。 若是以前还有回旋的余地。 那现在怕是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。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