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有交情?"
李玄冥连忙道:"交情倒是没有,只是这个家族在投资界颇有名气,商业手腕很强,尤其是金融和地产领域,根基深厚。门主,您不是去芝加哥看演唱会的吗?怎么突然要接手他们的产业?"
赵天宇轻笑一声,目光扫向窗外繁华的夜景:"确实是来看演唱会的,可惜泰勒家族不长眼,非要招惹我。既然他们自找麻烦,那就顺手收下他们的产业,权当是赔罪了。"
李玄冥沉默一瞬,随即会意:"明白了,我这就安排肖震霆动身,确保明天顺利接手。"
赵天宇淡淡"嗯"了一声,挂断电话。他端起桌上的红酒,轻轻摇晃着杯中的暗红色液体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。 "泰勒家族?呵,既然敢伸手,就得做好被剁掉的准备。"
此时,泰勒家族庄园的主楼大厅里,整个泰勒家族人都齐聚在此,除了受伤严重的迪克。
"阿爸!"大女儿艾琳突然提高了声调,象牙白的指尖深深陷进天鹅绒扶手椅的褶皱里,"您怎么能就这样答应赵先生的要求?"
她翡翠般的眼眸里晃动着烛火,映出身后三个妹妹同样苍白的脸,"泰勒家族三代人用命换来的产业,您就这样......"
水晶吊灯在穹顶投下斑驳的光影,穆迪埃枯瘦的手指在乌木拐杖上收紧,关节泛出青白色。
老管家刚端上来的大吉岭红茶在鎏金茶杯里渐渐冷却,升起最后一缕颤抖的热气。
"你以为我甘心吗?"老人沙哑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橡木桌面,壁炉里突然爆开的火星将他佝偻的影子投在波斯地毯上,那团黑影正剧烈地抽搐着。"这些都是祖上多年打拼下来的......"
他浑浊的瞳孔突然转向窗外,月光正掠过庭院里那排新栽的柏树,天门的实力太强了,我们泰勒家族惹不起的......"
二女儿苏菲用手捂着嘴,她今天戴的珍珠项链突然断了,浑圆的珠子滚落在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令人心悸的脆响。
"可是父亲,交出了全部资产,我们都要重新开始,甚至可能会流落街头啊......"
"活着!"穆迪埃的拐杖突然重重杵地,震得壁炉台上的银质相框哐当倒地。
照片里年轻时的他站在第一艘远洋货轮前微笑,如今那艘船正喷着天门的黑烟旗在泰晤士河上航行。
"只要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......"老人剧烈咳嗽起来,镶着家徽的丝绸手帕上绽开暗红的花。
老夫人玛格丽特无声地出现,她发髻上的钻石发卡早已换成朴素的玳瑁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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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扶住丈夫颤抖的手臂时,女儿们才注意到母亲素来挺直的背脊竟弯成了新月状。
"都去睡吧。"穆迪埃的声音突然轻得像飘落的账本纸页,拐杖叩击地板的声响渐渐消失在旋转楼梯的阴影里。
长女艾琳望着父母被走廊吞没的背影,突然发现父亲睡袍下摆竟沾着地下室陈年的灰尘。
当午夜的钟声从书房的老座钟里传出时,三女儿发现大姐还站在窗前。
不只是大儿女,泰勒家族的所有人都没有入睡,也都无法入睡。
穆迪埃当然不是傻子,他做出这样的选择必然有其深意。
实际上,他之所以如此行事,是因为他心中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,而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了迪克的事情。
如果他因为迪克而招惹到赵天宇,那么一旦被上面的人知晓,他必将成为一个被所有人唾弃的罪人。
所以,无论如何,他都绝对不能让迪克的事情影响到那个至关重要的计划。
当穆迪埃回到房间后,他径直走向书房,在书房的角落里翻找了一阵,终于找到了一部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