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接上回,上回书正说到,,一众顺州军将士正在断龙谷北面的谷口把守,防着北辽军从此突围。
可就在这么个时候,异变突生。众人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十分急促的马蹄之声,大队骑兵好似一阵旋风一般卷地而来。
不仅如此,来的这股骑兵人人都穿着灰衫,而且军中有无数北辽军旗迎风招展,显然这是北辽的灰衫军前来支援辽军
守在谷口的一众顺州军见状,顿时大惊失色,他们万万没想到北辽居然还有一支援军赶来。而且看这架势,这支兵马虽然是灰衫军,但却是杀气腾腾,威风凛凛,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精锐。
他们和平日里所见的那帮灰衫军相比,真可谓是天壤之别。
再往那队伍的最前头看去,就见队伍的最前头,一杆曹字大旗是迎风招展。旗脚之下,并排有两匹战马,马上分别端坐着一老一少,两员大将。
就见右边的这员老将,年纪有个五十六七岁,长着一张方脸,一部花白胡须,飘洒前胸,看起来是颇有精神。
此人穿着一身铁盔铁甲,花狐尾,雉鸡翎是一应俱全,手里头提着一柄大砍刀,胯下骑着一匹青鬃马,一身的杀气,一看就是位不好惹的主。
再往右边看,就见那员年轻的小将更是不凡。
但见此人头戴束发紫金冠,体挂黄金甲,外罩红袍,胸前横担花狐尾,脑后飘摆雉鸡翎,腰里挂着一口弯刀,手里头紧握一杆乌沉沉的大枪。
就见那杆枪长了下有丈八,寒光闪闪,锋芒利刃,枪攥上的乌缨是突突乱颤,透出一股杀气。尤其是那枪杆足足有碗口粗细,比起一般的枪粗了能有好几倍,越发显示出此枪的不凡。
此人胯下一匹黑龙驹,跃马持枪是威风凛凛,眉宇间有着一团颇为凌厉的气息,比起身旁的那位老将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众将士见此情景,心里头都明白,今日只怕少不了一场恶战。
却说这谷口的守将乃是岳武营的一名偏将名叫段凯。他一看北辽军来势汹汹,知道情况危急,理应立即通知谷中大帅。
若是通知的晚了,谷中的大军没有准备,被这股敌军给趁势钻了空子,那搞不好会损失惨重。到时只怕好不容易布下的计划将会功亏一篑。真到了那时候,一切可就都晚了。
段凯心中这样想着,顿感一阵不安,他连忙扭头冲着一旁的一名哨骑,打了个手势,让他速速回谷前去禀报大帅,好让谷中的大军早做准备。
段凯心中清楚,那名哨骑的骑术乃是自己手下名列前茅的,撒开马来奇快如飞。由他飞马回到谷中前去通风报信再合适不过。
那名哨骑一看自家主将发令,知道事情紧急,,连忙一拉自己战马的缰绳,调转马头,就要回到那断龙谷中前去向大帅报信。
“嗖!”
可就在这么个时候,众人忽然间就听见一声弓弦响亮,紧接着一道寒光直奔那名哨骑的哽嗓咽喉而来,而且十分迅捷。
“不好,小心!”
段凯见状,不由得就是一惊,连忙高喊了一声,同时也举起手中大刀,想要将那道寒光给抵挡下来。
却不料那道寒光来得实在太快,段凯的刀尚未举起,它就到了,不偏不倚,正好扎在那名哨骑的咽喉上。
“啊!扑通!”
哨骑惨叫一声,翻身落马是死于非命。
段凯见状是又惊又怒,他定睛一看,那名哨骑的咽喉上插着一支三棱透甲锥,鲜血顺着咽喉上的那个窟窿一股股往外直冒,死状十分凄惨。
段凯和一众将士见此情景,顿时是又惊又怒。他们不明白,究竟是何人有此手段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,突然发箭将那名军卒射死。
“哈哈哈,尔等南蛮少要多费那些心思,还是乖乖留在此地受死吧!”
就在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