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妥。长公主重视咱们,这是好事。你平日里少不得要与安北侯府走动来往,长公主能对我们府上下这样上心,你功不可没。”
秋菱心中欣喜,低头抿嘴浅笑,帮孙令辉褪下官袍。
然后她亲自为孙令辉换上了一身舒适又服帖的私服。
孙令辉握握秋菱的手指道:“你有心了。”
“没什么的,”秋菱捏捏帕子,道,“对了,夫君,长公主今日送了咱们这样好的东西,咱们也该回礼呀。”
孙令辉“嗯”了一声道:“你眼光好,你看着安排。不过也不必太紧张,他们夫妻二人什么都见过的,诚心就好。”
“知道了,那我就再去库房瞧瞧。”
“好。”
秋菱离开,孙令辉这才坐了下来,给自己倒了杯水。
罢了罢了。
自己有这样的想法终归是不应该。
沈承聿的性子,整个京城他是最了解的。他虽又冷又硬像块木头,但做事总有自己的道理,万一真就如沈承聿所言,北宣铁骑蠢蠢欲动蓄势待发呢?
就当未雨绸缪。
而且宋明珂还亲自来了一趟表达诚意,他孙令辉就算再不是个东西,也该知道好歹了。
那可是长公主,一人之下的长公主。
孙令辉想了想,决定了——就算这府兵再难调,他也要试试!
尘埃落定,孙令辉觉得心情都放松了不少。这些日子他整个人都十分紧绷,花酒都很少去喝了。
孙令辉眼珠子一转,打算找袁毅晨去,逗逗他那小儿子,再一块出去喝个酒,岂不美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