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好商量。"
水猴子接过玉牌时,指尖微微发颤。
他认得这块玉——这是孟安贴身携带的信物,上面刻着一条盘踞的龙纹。
"孟爷,这..."水猴子咽了口唾沫,"我舅要是问起买家..."
孟安又让人从船舱地板夹层中抽出一个漆木匣子。
开锁时,青铜锁簧发出清脆的"咔嗒"声。
"用这个开路。"
孟安取出三枚金饼,阳光下金芒刺得人眼花。
看着闪闪发光的金饼,水猴子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船舱里突然安静得可怕,只有河水拍打船板的声响。
盗趾的喉结上下滚动,他忽然意识到:孟爷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。
毕竟,最近的花销确实是太大了。
"记住。
"孟安的声音突然冷得像冰,"不可走漏半点风声..."
他的手按在了水猴子肩上,少年顿时感到千斤重压。
"孟爷放心!"
水猴子"咚"地跪下,"我这就游上岸,走陆路比船快!"说着就要脱衣服。
…
“丞…先生,您回来了?”
看着带着酒气的李斯,萧何终于是松了口气。
“让萧侯担心了…”
李斯挥了挥手,笑着道。
萧何的鼻尖微微抽动。
李斯身上的酒气里,混杂着一丝咸腥。他的目光扫过李斯靴底——那里沾着宫中特有的红黏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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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先生这是..."
萧何故作轻松地笑道,"要不且去早先休息?"
李斯解下腰间玉佩的手突然一顿。
玉佩悬在丝绦上轻轻摇晃,映着烛光。
一时间,两个人沉默了下来。
"先生醉了。"萧何突然提高声调,打破了安静:"来人!备醒酒汤!"
李斯忽然轻笑一声:"萧侯可知道,咸阳城哪家酒肆的鱼脍最鲜美?"
“嗯?先生为什么问这个?”
萧何有些诧异,忍不住问道。
"我记得,咸阳最好的鱼脍在兰池坊,用的是蜀地传来的冰镇之法。"
说着,李斯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袍,“而鲈鱼脍的味道则是最佳。萧何若是无事?你我现在不妨去尝一尝?”
“这…这个时间已经太晚了吧?先生!”
萧何有些诧异:“外面已经宵禁了…”
李斯笑了笑:“宵禁对于萧侯而言,这也算什么事吗?”
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,三更天了。
萧何突然意识到,自己和咸阳的这些勋贵么,还是差了很多。
他太守规矩了。
"先生真的想去吗??"
萧何直截了当地问。
李斯没有立即回答。
他走到窗前,推开雕花木窗。
夜风涌入,吹灭了最近的一盏灯,房间顿时暗了一半。
"萧侯,你说…鲈鱼离开水还能活多久?"
李斯背对着萧何问道,声音融在风里,"就像此刻,有人以为自己是捕鱼人,却不知..."
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李斯的话。
萧何皱眉开门,是府上的老管家,脸色苍白如纸。
嬴政偷听心声:我的大秦有亿点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