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兵哥,但仔细一想又犯了难。
远哥吧,自从回北京之后就联系得少了,没到万不得已的地步,代哥不想去麻烦他。
找兵哥呢?这老爷子有个毛病,你找他办事儿,就得拿画来换,以前那几幅画早就给他送过去了,现在手里哪还有画?没画他根本不办事儿,这路子也走不通。
代哥一寻思,得了,还是给涛哥打个电话问问吧,看他啥意思。“叭叭叭”拨了号码,电话很快接通。“涛哥。”
“老弟啊,咋的了?”涛哥那边挺痛快。
“涛哥,我跟你说个事儿,你看能不能办。”
“你说呗,啥事儿。”
“我问一下子,就是穿迷彩服的那帮人,你怕不怕?”
“穿迷彩的?我怕他们干啥?我咋能怕他们呢?”涛哥嗓门挺亮,“你不怕他们?那你能管了他们不?”
“我不怕他们,但管不了,我们属于两个系统,我咋能管得了他们?我是不怕,但确实插不上手。”涛哥反问,“你到底啥事儿啊?”
“田壮……好像让人给打坏了。”
“啥玩意儿?田壮让人给打死了?”
“不是打死,是打坏了。具体我也不太清楚,就知道田壮到锦州那边去‘讲课’,跟那边穿迷彩的起了矛盾,让人一顿搂。他没招了给我打电话,哥,你看这事儿你能不能帮着想想办法?”
“你这样,到我家来,咱俩当面研究研究。”
“那行,哥,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“过来吧,咱俩好好唠唠。”
“哎,好嘞好嘞。”代哥撂了电话,赶紧往涛哥家赶。
代哥从自己家一出来,直接拦了辆出租车,“师傅,奔涛哥家那个方向,快点!”车开得“哇哇”快,一路往那边赶。
你说在京城找穿迷彩服的那帮人办事,哪能说找就找?代哥不认识,涛哥其实也没啥深交,但除了勇哥也没别人能搭茬,可勇哥根本不管这事儿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奔涛哥家去了。
到了涛哥家门口,代哥一进门啥客套话也没说,直接把手机掏出来:“哥,你看这个,田壮刚给我发的短信。”
涛哥接过手机划着屏幕看完,咂着嘴说:“我操,这田壮让人揍得这么惨?真事儿啊?”
“千真万确,哥,你看这事儿咋整?”代哥急着问。
“对面到底啥身份?”
“他跟我提了一嘴,说带头打他的那个是两杠一星的,就肩章上两杠带颗星那种。”
“两杠一星?”涛哥一听乐了,“那我跟你说,这我真就不怕了!”
“不是哥,你不怕归不怕,这事儿你能办了不?”代哥还是不放心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涛哥点了根烟,“实话说,虽然咱跟他们不是一个系统,咱归咱的系统管,他们归他们的系统,但两杠三星以下的,你涛哥我还真没怵过。
再往上的级别我确实整不了,但两杠一星、两杠二星这种,我到那儿直接就敢跟他们叫板,该咋咋地!”
“那哥,你就帮着办办呗?”代哥赶紧递话。
“田壮平时也没少跟你走动,没总熊你吧?”
“熊我啥呀?就是有时候手头紧了,在我这儿拿点钱周转。他有钱,这小子平时挺仔细,能攒钱,我估计手里怎么也有几百个。”
他话锋一转,“这事儿我给你办,但你得管田壮要100万。”
“不是哥,你办就办呗,咋还管他要钱呢?”代哥愣了,“我跟他关系挺好,哪能要他钱啊?”
“你听我说,这钱要回来我一分不要,全给你。”涛哥解释道,“他求你办事,拿点钱出来应该的。这钱到你手里,你愿意还给他就还,不愿意还就自己留着,明不明白?我就是想从他兜里给你掏点好处。你就管他要100万,少一分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