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韫桦挑眉道:“事已至此,你们难不成还有赢的可能?” 卢伯但笑不语。 他确是出局了,但… 他带来的人,可是还没有全部出局。 不再理会梅韫桦,卢伯提起木刀,径自朝着场外走去。 “……” 看着他那从容离去的背影,不知为何,梅韫桦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。 还不等他多想,自旁侧忽地传来阵喊声。 “怪了诶。” 只见一名镇北军的甲士用木剑挑起件白裤子,大笑道:“这白袍军的人可真有意思,打着打着还能把自己裤子给打丢咯…” “…!!” 这一刻,梅韫桦脸色大变。